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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本说话间，只见百合子翩翩起舞。
“这是你们东瀛额花魁妆？”马亦铭问道。
山本露出了惊讶的目光，“司令知道花魁？”
“这是你们东瀛的艺妓表演，是你们东瀛的特色。能够担任花魁的女子都是一等一的绝色，当然也有才华的。”马亦铭说道。
“本想着要和司令好好说一说，没想到司令都知道。”山本说道。
马亦铭笑了。
百合子看见了马亦铭，于是就拿出了自己苦练了两个多月的技艺。
“司令有所不知，小女为了做这花魁可是吃尽了好多苦头，那日司令说小女那般憔悴也都是因为这个。”山本说道。
马亦铭还是微微一笑不说话。
“司令可知，小女这是为了什么？”山本侧着身子问着马亦铭。
“不知！”马亦铭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有了。
“司令，小女见司令第一眼就爱上了司令。她不去上学也是想多看几眼司令，可是司令与夫人感情甚笃，再加上夫人刚刚生了一双儿女，司令也就无暇小女了。”山本这一下就把目的说得十分明显。
马亦铭看了一眼山本。
“司令，你看看小女，年少美貌，身材虽然不如夫人丰腴，但是也是另外一种千秋。”山本这话说得更加露骨。
“社长！不要说了！”马亦铭没有看山本。
“我知道司令的夫人出生名门，和司令是天作之合。司令这般高位没有纳妾也是少有。司令放眼看看，从奉天到龙江和你一样身居高位的人那个不是娇妻美妾一大堆，您的堂弟不也是纳了戏子为妾，你就是纳妾，也不是什么破天荒的事情。”山本拿出自己的一套理论。
马亦铭叹口气，没有说话。
此时百合子还在跳自己的舞。